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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啊?”景铭抬脚踩到他背上,“骚就多闻会儿,你最喜欢了。”
韦航俯身的动作明显有些僵,不情不愿的,景铭声音淡下来,“再给我这表情就让你都喝了。”
韦航一听这话赶紧把鼻子凑了回去,景铭仍旧不满,命令道:“让我听见声音。”韦航只好用力呼吸。大约三分钟后景铭才允许他起来。
“我给你洗洗头怎么样?”景铭调笑着问。
韦航马上反应过来了,却也不敢不同意,说:“……谢谢主人。”
“低头,”景铭说,随后拿起那瓶液体往韦航脑顶浇,又嘱咐了句,“别动,要不灌耳朵里了。”
尿液顺着脸颊脖颈一路淌下来,味道也随之弥漫开,韦航不知不觉又起了反应。景铭注意到了,索性拉下裤子也在他身上淋了一通。
由于今天过节,晚上计划好要去韦航家吃饭,之后两人一起洗了澡才出门。
晚饭是在饭店吃的,饭后景铭也没再登门打扰,各自开车回家了。回家路上韦航才想起来问主人下午说的那句“生日那天才能射”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景铭说,“就是你还有二十几天才能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