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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铭拽着他脖子上的狗牌,扇了他一巴掌,“手背后面去,没规矩。{,}”
“狗狗错了。”韦航重新跪正。
景铭伸手拨弄着他的两个乳头,语调戏谑又夹杂着一丝警告意味道:“韦老师,你说你天天站在讲台上教书讲道理,给学生立规矩,你自己呢?嗯?跪都跪不好了现在,是不是该找一天也给你好好立立规矩?”
一阵阵麻痒从乳尖涌向小腹,韦航一脸难耐地认错道:“……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以后……一定注意。”
“怎么注意?”景铭收回手,“别老就会保证,说怎么做。”
韦航想了想,回道:“……要不……您真找一天训狗狗吧。”
“想得还挺美,”景铭抬手卡住他的下巴,吩咐道,“张嘴。”
韦航把嘴张开,景铭吐了一口口水进去,“含着别咽,去鞋柜找双我的鞋,鞋带绑一起挂脖子上,书房面壁去。”
韦航嘴里含着口水没法说话,磕了个头表示听明白了,然后爬去鞋柜挑了景铭进门时刚脱下的那双鞋,绑好挂到脖子上爬去书房罚跪了。他刚进去没多一会儿,门铃响了,外卖送来了。
景铭接了外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