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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吊多久能让你印象最深?”景铭问,一面取了根细麻绳绑住他的阴茎和袋囊。
“贱狗真的知道错了。”韦航除了认错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知错才会轮到受罚,不知错还得接着教育。”景铭把绑好后特意留长的麻绳往上拉直到韦航嘴边,“张嘴,咬住了,不许掉出来。”
韦航咬上麻绳的一瞬便感觉下体一阵发紧,他知道这下自己连头也不能动了,拉扯命根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可惜动不动这事并不听他的意见,景铭隔一会儿走过来扇他一巴掌,他歪一下头,下体便被拽痛一次。可是他看不见,因此无法预知巴掌会何时落下来,也丝毫不敢偷懒用手抓绳子稍微缓解一下腿脚的酸麻。他整个人都在打颤。
“难受是吧?”景铭问。
韦航不敢点头或摇头,只好“嗯嗯”了两声。景铭抬脚在他半软不硬的性器上踩了踩,“我看不够难受,jb还没彻底软下去。”
韦航“呜呜”着求饶,景铭却似乎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深刻教训,不仅没心软放他下来,还故意用教鞭刮蹭他的乳头和腋下。如果他出声,不知身上什么地方就会挨打。
韦航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