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也谈不上喜欢,不讨厌。”韦航说,“狗狗看您对小孩儿好像一点逗的兴趣也没有。”
“没有,”景铭说,“我更喜欢养狗。”
“是因为狗狗比小孩儿听话么?”韦航笑盈盈地问。
景铭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是因为狗可以想怎么玩怎么玩。”
韦航最抵抗不了他这种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每句话都在刺激自己的语气,忍不住脱口问了句:“……那您什么时候玩狗狗?”
“嫌我玩你少了?”
“不是,没有,”韦航摇头解释,“是狗狗想伺候您。”
“伺候有很多种方式,”景铭说,“被玩、主动服务或者就老实待在那儿,都可以让主人高兴。”
“您高兴吗?”韦航神色认真地问。
趁着红灯,景铭伸手在他腿间揉了一把,调戏道:“我高兴你这儿随时能为我硬起来。”
韦航不由得僵了僵,“……您怎么知道狗狗硬了?”
“你呼吸乱了。”景铭收回手,随着车流继续前行,“每次你一不自觉憋气就说明有反应了,你自己没留意过?”
韦航讷讷地摇了下头,景铭笑道:“也对,你的注意力应该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