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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人,求您了……贱狗坚持不住了……”
“嗯?什么坚持不住了?”景铭明知故问道,“累还是想射?”
“……都坚持不住了,您饶了贱狗吧……”
“只能选一样。*断*青.丝*小*说*网*”
韦航想都没想便道:“求您别蹭贱狗了……”
景铭满意地把脚移开了,说:“你要是选了另一样你今天就没机会射了,起来。”
韦航如蒙大赦,腰酸痛疼地重新跪好。景铭拉开裤链,把自己硬邦邦的性器戳到他嘴边,“随便你怎么撸,我射之前你不准射。”
韦航干脆就没碰自己的性器,只一丝不苟地舔弄着主人的圣物。直到景铭射了他都没碰一下,景铭问他:“你还想射么?”
“贱狗听主人的。”
景铭垂眼扫了扫他依然挺翘的阴茎,把脚往前一伸,恩准道:“自己蹭出来。”
“谢谢主人。”半个月以来,韦航终于获准释放了一次。完事后他抱着景铭的腿,喘息着感叹了句:“狗狗太幸福了。”
大约是这会儿折腾出一身汗又吹了冷气,转天韦航有些热伤风,幸好是回程,人也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