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有时候狗闹腾不过是想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刷存在感。”
“你这么说倒是跟恋爱差不多了,”季轲接道,“无非都是想让自己在乎的人也在乎自己。”
“……也一样也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韦航想了想,说:“做狗的肯定都希望能在主人心里有个位置,甚至不惜故意犯错惹主人教训自己,为的就是确认这个位置……嘴上说着毫无怨言绝对服从,其实很难,因为人本性没那么无所谓……即便再用心,狗跟主人的连结方式依旧有限;恋爱就不同了,两个人可以用任何形式表达他们是在一起的,就像你跟拉斐尔……”
季轲没立刻应声,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前头边走边说话的许桐琛和景铭,忽然问:“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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