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哪儿联系这种啊,是他跟我妈联系的,要不我根本不知道。”
“你妈不会也在这儿吧?”景铭顺口接问了句。
“没有没有,”许桐琛摇头道,“老太太嫌人多闹腾,说过完五一再来,正好能跟我几个姨凑上时间。”
“吓我一跳,我最怕跟长辈打交道。”全职松了口气,就近往沙发上一靠。他这人向来随意,在哪都能跟在自己家似的。他一坐,一起来的两个奴马上自觉地跪到他脚边。
季轲对这种画面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借机说去冰箱看看有什么喝的,又问其他人都喝什么,景铭示意韦航跟他一起去。两人走远一些时,季轲低声嘀咕了句:“这怎么又跪下了。”
“我们在家都是跪着的,”韦航笑道,“拉斐尔不要求吗?”
“我一般都坐着。”季轲说,一面拉开冰箱门开始搜寻里面的饮料。
“各有习惯。”韦航伸手接过季轲递出来的水。季轲闻言随意地问了句:“你也打算跪?”
韦航低了低眼皮,“看主人要求。”他还未曾在第三个人面前跪到主人脚边过,但刚才看着那两个人跪下,心里竟很有些希望身边的主人也能这样要求。不过景铭没有表示,他不确定主人的心思,于是没敢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