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口干舌燥,以前他很少有机会亲眼看见主人脱衣服。
景铭脱到只剩内裤时,走到韦航身侧,抬脚在他的上半身各处踩了一会儿,之后才脱掉内裤套在他头上,正好遮住他的眼睛鼻子。
“你不是喜欢我的味道么,好好闻。”
景铭戴好套又涂了些油,把阴茎抵在韦航的后穴口,问他:“该说什么?”
“……求主人用大jb操贱狗的骚穴。”
韦航说完,景铭却又故意改了主意,“你主人又不想操下面这张逼了,你这狗逼水不够多,没上面那张逼水多。”
“……那您操贱狗上面的逼,”韦航马上顺从地也改了口,“您想操贱狗哪儿都行。”
“懒得换了,”景铭说,“我给你添点儿水。”说完吐了几口口水在阴茎头和后穴的交接处,随后毫不温柔地直直捅了进去,“感觉满足么?你不说就想疼。”
“……贱狗……好爽……主人……”韦航“嘶”着气说。
“你真他妈骚死了。”
景铭一面操他一面给他手淫,但每次都是韦航快到高潮时又停下。韦航原本举过头顶的手总是条件反射地垂下来想自己摸,可又不敢,只能攥着拳头硬生生停在离阴茎几公分的地方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