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水池边冲碗,闻言斜瞟了他一眼,“说你几句这么管用?嘴又甜上了。”
“狗狗说的是实话。”韦航跪在主人旁边,帮主人把冲好的碗碟擦干净,说完这句稍顿了一下,补道,“您的味道,您身上的一切对狗狗来说都是赏赐。”
景铭这次多看了他两眼,果然发现他下身的锁又被顶起来了,调笑道:“看出来是赏了。”
韦航被主人盯得有些不自在,低了低头,问:“主人,您今天是特意为狗狗早下班的吗?您做了这么多菜,还都是狗狗喜欢的……”
“嗯,结果你还跟我装傻充愣。”
“狗狗错了,主人。”一顿饭的工夫,韦航心底的惭愧和内疚越泛越汹涌,说着便伏下去给主人磕头,磕完也不起来,说,“狗狗没想到,不是,是不敢想……”
“为什么不敢想?”景铭洗完最后一个碗,擦干手转回身靠在橱柜上,“你觉得你不配还是怎么的?”
“……狗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您对狗狗太好了,狗狗心里不安……”
“抬头,”景铭探脚挑了挑韦航的额头,“起来,有话看着我说。”
韦航迟疑了一下才缓缓跪直,景铭果然见他眼圈泛红。
“说你是傻狗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