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虽然他天天说着奴就应该伺候主人,但这种伺候是基于他玩韦航,并非是真弄个奴隶回家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他以前从未有过家奴,自然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做,韦航突然来这么一出儿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您怎么了?”韦航见主人不说话,有些紧张起来,“狗狗是不是又手欠了?”
“没有,”景铭笑了笑,走过去挠挠他的下巴,“怎么这么乖?”
韦航舒服得眯了眯眼,说:“主人,那狗狗以后都给您洗吧?”顿了顿,又补道,“还有袜子,也让狗狗洗吧?”
景铭刚想夸他两句,一看他的眼神,拍了他一巴掌,“你是想洗你是想吃?你有那么多口水么?”
韦航瘪瘪嘴,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了句:“您的袜子每天赏给洗衣机都不赏给狗狗……”
景铭看他这副可怜相实在好笑,忍不住又给了他一巴掌,调侃道:“你跟洗衣机争风吃醋?真有出息。”
“那您赏给狗狗,狗狗就不吃醋了。”韦航抬头一脸讨好地冲主人笑,手也不自觉往主人的脚踝摸去。
景铭却一脚踩住他的手,沉声问他:“你说赏就赏?”
韦航一听这个语气赶紧摇头,说:“狗狗说错话了,您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