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固定了一个跳蛋。他简直要疯了。
“好像这样也不够爽,我们再加点儿游戏吧。”景铭蹲到他脚边,开始用指尖挠他的脚底。
韦航立刻摇头“呜呜”起来,脚趾蜷缩,脚背也弓起来。
“松开。”景铭说,“别让我动手。”
韦航渐渐松开脚趾,但当挠痒的手再次上来时,他还是忍不住缩起来。景铭不耐烦了,一只手板着他的脚,另一只手继续挠。韦航的“呜呜”声越发控制不住,景铭都能感觉到他其实是带着哭腔在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几声。
“我可以松开,但是你动一下,我就打一下。”
韦航不想动,但他控制不了,完全是条件反射,于是他的脚心挨了二十七下竹板。他还在呼哧呼哧喘着,景铭跨坐到他的肩膀部位,扇了他几巴掌,“是能动爽还是不能动爽?”他说不了话,只摇了下头。
“都不爽?”景铭问。
结果他突然“呜呜”着猛摇头。景铭不知道他怎么了,把他嘴上的胶布撕了下去。他马上喘着粗气说:“主人,贱狗好想射。”
景铭一听松了口气,说:“不可以。”
“贱狗忍不住了,主人。”韦航恳求道。
“忍不住也忍着。”景铭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