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问他:“有话想说?”
韦航不知道现在这种状态该用什么称呼叫对方,索性没叫,抬手略指了下对方的裤子,“不需要我帮……”
对方调侃了句:“你现在根本就不会伺候人。”
韦航闻言有些尴尬,没接话。过了会儿,他问:“我是不是特别差劲?”
“第一次难免,”对方说,“不过总体还算听话。”
“那……”
对方等了会儿,不见他说下文,不过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说:“怎么,以后还想玩?”
韦航点了下头,刚才的过程虽然很短,他的表现也很糟糕,但他确实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想象再多次也不如实践一次,他总算明白之前对方为什么在微博私信里重复了两次这句话。
这之后韦航又跟对方约过一次,调教的内容丰富很多,那次他正式认了主。但在半年之后,他得知主人有个相恋七年的恋人在欧洲读书,他们聚少离多。他有些接受不了,他可以接受主人有别的奴,但接受不了主人有爱人,当时他认为这是一种背叛。正是这件事的不愉快,他被主人冷落了两个半月。最后他妥协了,渐渐明白主人的事绝不是奴能干涉的。
当时的主人让他养成了很多习惯,也逐步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