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地方,景铭的脚偏又故意离得稍远那么一厘米,韦航蹭得十分费力,可又想射想得受不了,难耐得直想哭,请求道:“主人,主人,您能不能把脚往前挪一点儿?”
“这样?”景铭干脆直接踩上他的阴茎,结果没踩几下韦航就射了。
韦航回过神的时候立马认错道:“对不起,主人,贱狗没忍住。”
“没关系。”景铭解开绳子,拍了拍他的头,接着第一次以一种类似环抱的姿势把他揽在自己身前,“乖。”
韦航抱着主人的腰,起初还莫名有些委屈,听见这话又笑了,说:“主人,狗狗以为您真不高兴了。”
“早上我对你的确不满意,”景铭说,“不过下午你表现得很好。”
韦航撒娇似的“嗯”了一声。景铭忽然又道:“我决定从明天开始锁你了。”
韦航闻言一愣,随后满脸欣喜地抬起头,问:“真的吗,主人?”
“嗯,你应该也挺久没戴锁了,先适应一下。”景铭说,一面抽身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韦航。
“谢谢主人!”韦航接过来,给景铭磕了个头。
景铭坐回椅子上,说:“过几天我要出趟差,可能时间会久点儿。”
“您要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