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心里紧张死了,回话的声音都有点抖。
景铭却不紧不慢地又问:“不犯贱的狗还是狗?”
韦航赶紧摇了摇屁股,希望主人消气。
“起来,跪这边儿。”景铭说,一面把右脚架到左腿膝头,“闻,别碰。”
韦航这次闻得声音大了些,生怕主人不满意,每口气都吸得很足才吐出去,没想到照样挨了巴掌。
“你平常闻的时候那骚劲儿呢?”景铭声音冷冷的,“跟我对着干是么?最近给你好脸太多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贱狗不敢,主人。”
“那你表情不骚点儿?”景铭故意伸手拽了两下乳夹中间的锁链,“给你戴个它你就这表情,不想戴?”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忍不住连连“嘶”了好几声,“求您别拽,疼……”
景铭偏又拽了几下,继续问道:“你不喜欢这玩意儿,所以戴上就跟我摆脸色?”
韦航哪里承得起主人这样说,当下磕头认错道:“贱狗真的不敢,主人,贱狗错了。”
“我今天还就看看你敢不敢,”说着,景铭又拿了个砝码挂到锁链上,“闻,我看你会发骚不会,不会发骚的狗还玩什么。”
韦航第一次被主人说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