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穿着衣裤,也没往主人的被子里钻。
景铭垂眼扫了扫他,也没说别的,只随口问了句:“我没吐吧昨天?”
“没有,主人。”韦航说,“您就是一直睡觉,狗狗叫不醒您,只好给您简单擦了擦脸……”
“衣服也是你给我脱的?”景铭又问。
韦航稍微顿了下,说:“……狗狗怕您穿着衣服睡难受。”
“乖狗。”景铭笑着探手摸摸他的头发。
韦航见主人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试探着问:“主人,您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狗狗上来请安的时候见您家大门都没关好,就进来看了一眼。”
“我说你怎么进来的……”景铭闭着眼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其实没喝多少,我就是喝不惯高度酒,太上头……妈的,非灌我。”
韦航还是第一次在调教状态之外听见主人说粗话,忍不住笑了一声。景铭听见讶异道:“笑什么?”
“没有,主人。”韦航话音刚落,头脸便被一只脚踩住了。
“问话该怎么回?”景铭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不满,“跪起来。”
韦航立刻翻身跪了起来,垂下视线道:“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