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了。余下韦航又傻愣着跪了半分钟才起来,满心不安地想:主人是不是不要他了?
景铭确实生气了,接下来的两周都没有调教过韦航,韦航请安也总是敲不开门,周末景铭也不提见他的话。
周五晚上,景铭在三人小群里闲聊,说起了这件事。
全职玩家:这就是惯的,晾晾他他就知道自己是谁了。
拉斐尔:哈哈,枭可没你那么狠。
全职玩家:我狠吗?
拉斐尔:上回那个你不是晾了半年多。
全职玩家:七个月,不听话的狗就欠这个,想被我玩就老实听话,不听话就找别人玩去,我又没强迫他,现在还不是乖乖叫爸爸。
拉斐尔:后生可畏。
全职玩家:哈哈哈,是你太好说话了。诶,枭哪去了?跑了?
枭神:在呢。景铭在小群里仍旧沿用原来的马甲。
全职玩家:你这不才晾俩礼拜么,心软了?
枭神:不是心不心软的问题,我以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拉斐尔:没想到自己看中的奴这么快就犯了自己的忌讳。
全职玩家:有点失望。
枭神:对。
拉斐尔:其实这不是大问题,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