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好了。
周越快走两步追上他,抑郁地问:“怎么了,还不让碰?”
徐梦泽:“注意场合。”
周越:“……”
前后左右伸长了脖子看,压根没人。
清澜山就是这样的,台阶修建的只能同时走两三个人,又细又窄又长,石板路的阶段会稍微宽敞一些,不过,眼下这个点,过来的人也寥寥无几好吗?
先前在售票处遇上的那几个人,早不晓得都走哪里去了!
怎么就不能牵手了?!
他不管,又去牵徐梦泽的手。
你拉我我甩你,好半晌,徐梦泽的右手被他牢牢地攥到了左手中,郁闷过后忍不住说了一句:“哪有男人跟男人牵手的?”
“暖和。”
周越怼了回去。
反正的确没人,徐梦泽懒得理了,随他去。
因为牵着手,两个人走路的身形十分亲密,肩膀挨着肩膀,看上去好似两兄弟。这样走了一会儿,周越又放开了徐梦泽的手,搂着他肩膀走,动作里,充满了霸道的占有欲。徐梦泽也给忍了,不过,等到两个人又走了一会儿,远远看见上面几个游客,他毫不犹豫地打落了周越的手。
通过今天这一遭,他大抵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