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的一班语文老师看着他笑着问,“一年级那小姑娘,早上的讲话稿有你的功劳没?”
程砚宁微微愣一下,如实道:“之前并不知道她要国旗下讲话。”
“呦,还瞒着呢。”语文老师扑哧一声笑了,朝边上另一个老师道,“看看看,我就说那小姑娘机灵着呢,就那讲话稿呀,感情充沛条理清晰,是个学文的好料子。”
“要不然阿宁说她一分科就能进重点班,哈哈。”角落里一个邻班女老师突然插话道。
她这一说话,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笑了。
程砚宁入学三年,倒不是第一次被老师们集体打趣,而且这种时候,他说什么都不太合适,因而他也没答话,脸上带着温良恭谨的神情,静静站着。
冯娟抬眸看他一眼,在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她从小争强好胜,学校里出来又拼工作,眼看着奔三了还没有男朋友,实在也不太了解男性生物。
先前,她觉得程砚宁谦虚礼貌恭顺,可事实上呢,这是个连校长都奈何不了的主,再后来呢,她觉得马平川老实本分脾气好,可眼下,又觉得那人完全捉摸不透。
大大小小她都看走了眼,说起来也是非常心累了。
无奈地叹了一声,冯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