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人倒反欢天喜地,搞得好像正牌父亲给戴了绿帽子似的。
十月怀胎,终于到了瓜熟蒂落的时节。
苏希洵陪在宁非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希望能给她熬过痛楚的力量,同时也给自己熬过痛楚的力量。
孩子出来得很顺利,但仍是耗去了母亲所有的精力,还没等给新生的孩子擦洗干净,宁非昏昏地睡着了。
苏希洵抱着孩子,在她身边坐了小半个时辰。他静静地看她的睡颜,给她拭干汗水,亲吻她的额发。突然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堵在心里面,很想随便抓住哪个人也好,要给别人看一看他和她的孩子。
苏希洵用小被子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孩子包得暖暖的,悄悄地撇开一线房门,悄悄地走出去。
更深夜重,叶云清还站在庭院里的银杏树下等待。
银杏叶早已落光,他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
听到苏希洵的脚步,他回过头来,笑道:“当年我把你带上山时,你还没长大,现在已经为人父了。”
苏希洵说道:“我现在越来越能知道一件事情,天下之乐,莫过于与家人共度时光之乐。”
叶云清低头看着那个被埋在襁褓中的小小的还未舒展开的孩子,说道:“开春后,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