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竹楼周围之前,也是墨字部的一员,周围人都是认得他的,至于阿刚,因为白芦的缘故也都很是熟识。听到苏希洵如此吩咐,都是暗中咋舌,阿刚性子跳脱,抄写是他最痛苦的事情,何况还是要用左手。不过他右边肩背伤了,苏希洵叫他用左手也挑不出毛病。
阿刚“啊”的一声正要辩驳,苏希洵自言自语道:“两遍似乎少了些,这令不行禁不止的代价也太少了。”吓得阿刚又不敢说话了。
宁非眼睁睁看着白芦将阿刚拎小鸡一般地拎走,并且那孩子可怜巴巴地死死盯着苏希洵一声都不敢吭,直到没入林里不见影了,始终没有得到苏希洵的赦免。
她百无聊赖地站在苏希洵的身边,表面上看上去像是在注意观察众人的训练,实际上心里有一根弦绷在了苏希洵身上,生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爆出惊人言论。
幸好光天化日下的苏希洵很是正常,他目送白芦拎走阿刚,一边说道:“怎么下来了?”
宁非赶紧答道:“早上醒了睡不着,出来走走。”
“吃东西了没有?”
“还没,”宁非闻到一丝危险气息,赶紧极限道,“我就出来走走,现在走完了,马上回去的。”
苏希洵抬头往山顶上看,宁非随他的视线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