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知道白芦之苦,他那日被送回来不久就醒了,白芦比起阿刚的修为深厚不止一筹两筹,蒋衡为了迅速脱身,不惜自损功力将他震晕,但也仅仅是震晕而已,那点轻微的内伤,调息两周天之后再不成问题。
问题是阿刚不听话。
阿刚被搬回家由他爹照顾,他一醒来就叫喳喳地要苦练功夫,以免以后再度遭遇此等窝囊事。本来热衷苦练功夫是阿刚的优点,可是这个优点的发作也要看时间来啊,他现在伤口未收,叫什么叫呢。
白芦做完自己的轮值之后,又要跑到阿刚家里帮他爹一起劝慰他,时间到了又要回来轮值,火急火燎的,还半点成效都没有。该阿刚叫唤的叫唤,不该阿刚叫唤也照样叫唤,白芦心里不郁闷才怪。
宁非正惊奇间,一阵微风拂过,再睁眼时发现白芦身边多了一人,他也是穿着与白芦同色的浅葱青衣,凑在白芦耳边说了几句话。
白芦眉头皱得越发凶了。不知不觉间,宁非觉得他这样根本就是与苏希洵如出一辙,浑身不禁发冷,苏希洵的传染力可真强啊。
白芦忽然走上前来,对宁非说道:“二当家说,你如果要四处走走,不必阻拦。现在你是准备回竹楼休息还是准备‘四处走走’?”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