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说不定是他对宁非实行了禽兽之行,在实行阶段才受此打击。这个想法不是没有根据的,首先,他身负武功,只有在格外没有防备的时候才会遇此袭击,作为一个男人,最无防备的时刻还能是什么时候?其次,他醒来不是在自己房间,而是在宁非的床上!
宁非虽然述称是将他从廊上拖进来,可是,那应该是善意的谎言,遇到这种事情,任是哪个女子都耻于宣诸于口。难怪叶云清问起那段事情时,宁非面目扭曲,白芦绝口不言。
想到这个可能性的时候,苏希洵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立即就因为突然的举动导致了强烈的晕眩。他用力捧头,努力地否定这个想法,他平时最多就是口头使坏,绝不会做出那等可耻事情。
可悲的是,人一旦处于养病阶段就容易疑神疑鬼,因为长日漫漫无所事事,只能成天介地对存有疑惑的事情翻来覆去地思考,最后得出十万八千里的答案,还以为这个答案正是事实真相……
苏希洵以前是聪明透顶的,不至于犯此错误,但他现在有病,他现在是个脑子被地板敲了的男人,他很困惑,深陷到了一生中难以言喻的羞耻情绪之中。
宁非在水房拣了两个木桶,连着扁担一起拎出去,准备到山腰处打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