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要做坏事。你身后遮遮掩掩的藏着什么,拿出来给我验明正身,否则格杀勿论。”
苏希洵瞪也阴森地瞪着他,那目光是阿刚没有见过的诡异,只觉得背上凉气笼罩,寒毛一根根地竖起来了。
叶云清不容分说地抓住他,将他收在背后的手臂扯出来,看见阿刚手里提了一个小壶。叶云清奇道:“这是什么?”说着把壶盖揭开,里面飘出食物的味道,略带苦涩,更多是回甘的草香。叶云清晃了晃那个小壶,里面全是粘稠的糊糊,白白的,还夹杂了青绿色的丝缕,如同在乳泉里浸泡的青葱水草。
阿刚满是担忧和委屈,直直地看向苏希洵,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生怕长辈翻脸。他今日来此其实是受人之托,当然,他自己也很有意愿要过来。
他的父亲毒伤未愈,胃口十分不好,丁孝便向大寨厨房要了一头老山羊,将最后一个胃囊和小肠里的白浊融物刮了出来,做了一锅百草白补汤。阿刚爹吃了一半,尚有一半留着,因想到宁非也需要滋补之物,就拜托阿刚送过来。
一日一夜里,阿刚眼见自己父亲在生死边沿沉浮,煎熬痛苦得无法可说,就在几乎绝望时,丁孝与苏希洵先后回来了。他听说宁非在最后两个关口时连唬带诈,守关的关长们还没反应过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