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阻碍,宁非稍微放慢速度,快速地扫视战场,复又叫道:“丁孝,再不出来就死人了!”
丁孝终于看到了她,大惊失色,眼见一个镖师似乎将她认定为女匪,举刀要砍,失声叫道:“小心!”
宁非拨转马头,脚踝扣紧束于马身上的布条,右手所执长弓恶狠狠地挥出,抽击在镖师的脸颊上,辟啪的清脆嘹亮,宛若抽了人家一个大耳刮子。
镖师眼前顿时黑暗,被抽得昏头转向。他长这么大,规规矩矩的站马步练膂力,好不容易成了独当一面的镖师,可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诡异的兵器,宁非手中长弓尚未上弦,弓身硬木是直愣愣的挺着的,比起金环砍山刀尚要长出一臂以上,一次抽击就把人推出了攻击距离。
宁非不敢多趟浑水,眼前这群野男人们是打打杀杀的行家,在他们面前,江凝菲是个规规矩矩练骑射的丫头,宁非自己也只有头脑和反射神经比较好使。绕指柔能够以柔克刚,靠的绝对不会是硬触其锋,而是要审时度势,避免以己之短遇敌之长。
她看准了乱斗间隙,策马一步步往丁孝处靠去,一边喊道:“阿刚爹遭了金线大王的咬,你快回山上!”
在场众人无人不识得阿刚爹和宁非。带队的牛大壮尤其对宁非倍感亲近,他挥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