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固然少了危险,但是或许几个月之后,连如何说话都忘记了。
没有人过来打扰,时间流逝得似乎很慢。被子里又潮又冷,比北方纯粹干冷的冬天难过多了。
宁非觉得再这么下去,脚趾头都要冻得僵硬,不得已爬起身去寻找能够代替暖水袋或者手炉的东西。她毕竟虚弱,如今也知道保养身体很重要了,起来还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坐起来一半时突然失去了力气,斜倒在床头,带得撩开的帐帘一晃一晃的。
头昏眼花,好一阵子眼前都是黑暗的。
就那样维持着一个姿势,直到眼前能够看清楚了,身上的力气又都消散了。
丁孝忽然从外面抢进来,他头上戴笠身着蓑衣,全身上下湿漉漉的一片,他叫道:“你怎么能自己起来!”一边把怀里抱着的一团物事放在桌上,将斗笠和蓑衣脱了挂在屋角。
蓑衣下的短褂湿了一些,他怕湿气太重,先去换了身长袍。
“我只是出去一会儿,你没有事情就不应该乱动。”
宁非认命地躺回原位,丁孝这才将那团物事抱过来,小心掀开被子,放到被窝里面去。
宁非奇道:“这是什么?”
“好东西。”
宁非奇怪地将那团东西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