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的预感成为了现实,宁非心脏急遽地跳动,头脸的肌肤像是被扯皮一般紧绷着。另一个城巡戍也追了上来,跳下马来到她脚下,一把扯住她脚踝。宁非只觉得脚踝上那只手如同令人恶心的软体动物的吸盘,软软糯糯地摩挲了两下之后,猛一使力,将她扯落下来。
宁非闷哼一声,撞进那个城巡戍的怀里,一时间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倒是城巡戍闷笑着说话,“小娘子孤身一人上路,就不怕遇到大野狼吗?”
另一个骑在马上的也下来,“漂漂亮亮的一个姑娘,怎么穿得跟个男人似的,真是倒了胃口。牟兄,把她头巾取下来吧。”
抱着宁非那个姓牟的男人点头道:“霍贤弟说得是,果然是有点倒胃口。”一边说一边将宁非头上方巾和木簪取了,漆黑的发直直地散落下来,牟城巡赞叹道,“这样好看得多了。偶尔打点野食也是不错的。”
宁非霎时间眼前昏暗,头晕目眩中全身上下刀割棍打似的疼痛。那是幻觉,全部都是记忆深处之痛。她知道的,他们最后肯定不会让自己活着。这片森林茫茫无边,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人口。坏事做完之后将人灭口,随便往哪里一塞,就不必担心会被人找到。
古代的名案奇案之所以存在并被记录下来写成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