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地流下来,宁非知道不是自己在示弱,她的灵魂没有这么脆弱。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或许还有江凝菲身体里残留的惧怕和悲哀。为什么不来救她,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任别人来欺负她。江凝菲的灵魂所去无踪,身体却在哭泣。
宁非明白了,江凝菲或许能够自保,是她自己放弃了自保的念头。徐家把她教得太好,三从四德在脑子里生了根。如果动手了就是不贤惠,随便动武的女人会让丈夫生厌。
长久的积郁使江凝菲越发憔悴,终在那日被银林推倒在地。那天更加疼痛,徐灿却不信她,再也不心疼她。
银林说:“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恨你。”说完又把筷子继续深进。
宁非眼睁睁看清楚那两个巴掌长度的乌木筷渐渐变短,消失在目光所及之中。银林的手开始翻搅,宁非清楚地感觉食道里被深浅探入,然后扩开并紧,食道壁不时钳起挑弄一番,逗弄似的折磨她的感官。
就在几欲昏厥的境地里,手足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宁非想要用力,可是身体似乎却有自己的意志,手足被一股意志束缚得不能动弹,一些片段闯入脑海,她看到了江凝菲的过去。
徐灿教她骑射,他上京之后,家里重活都交给她来做。
江凝菲始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