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狼的。可是面对一个十分不合作又不愿意透露来历的陌生人,宁非也觉得自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要保他都不知道从哪里入手才好。
帐子外面传来响动,有丫鬟在门外问:“二夫人起床了吗?”
以前是没人会主动来问她死活的,看来昨日整治了秋雪,把院子里的下人都镇住了。在这个时代,被娶进府里的女人和狗的生活环境也差不多,打狗要看主人,伺候那些三妻四妾同样也要看男人的脸色。现在众人惊觉徐灿或许、也许、可能对二夫人还是有点情分的,于是便又开始夹紧尾巴做人。
宁非定定神,缓口气才懒洋洋地道:“我今日不大舒服,不必伺候了。”
“二夫人身子不爽利,是否需要奴婢去请大夫?”
“先不必请,你给我熬一瓮白粥来,上一碗撇了蛋黄蒸的茶碗羹。我想是昨天饿得紧了,今日才浑身无力。”
门外丫鬟连声应是,转身走了。
叶云清又累又伤,他本是想寻个意想不到的地方暂避风头,结果还真个是被意想不到的事情越卷越深。昨夜看到宁非睡在床上气息微弱,想要放着不管吧,又是于心不忍。
他在银杉园里面听到众人纷吵,对这位二夫人的来历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徐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