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发问:是不是一如既往的芬芳馥郁?
韩府地牢,极度幽暗潮湿。
有人打开铁门,脚步声沉重,点燃了桌上油灯。
晚媚揉了揉眼,坐起身,睡眼迷离,然而姿态里还带着那种决绝,美的有股清冷之气。
韩玥仰头,将壶里最后一滴酒喝尽,这才在桌前坐定,伸手去拢烛火,照着晚媚的脸。
照你的意思你是颜颜的小妹。看了有一会之后他开口:可是你和她没半点相像,从头到脚都不象。
晚媚冷笑:她是我爹在路边捡来的孤女,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别告诉你不知道。
韩玥不语,伸手继续玩烛火,肩头雪花渐渐消融,打湿了他单薄衣衫。
晚媚的笑于是更冷:今天你又去姐姐坟头睡了么,难道你不知道这也是种打扰?不知道她想要的那个人
想要的那个人不是我,对吗?韩玥将手收回,接过了话头,微微一笑,笑有九分玩世一分凄楚:我知道。可你姐也知道我是个泼皮,是扭股儿糖,赶也赶不走。
没错,颜姑娘名叫颜姝,的确是拿韩玥一点办法也无。
彼时她年华正好,艳名远播辽东,谁都知道颜姑娘胸口一捧香茶无价,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