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等了许久才听到幽禅这两个字,晚媚的心腾得更高了,双手已经掐进她皮肉里去。
可是我已经不能了。幽禅紧接着又跟了句,人缓缓前倾,靠上了那张棋桌。
一截刀尖透她后背而出,鲜血将棋盘浸得通红。
刀是已断的弯刀,坐到棋桌前那刻幽禅就将它送进了心房,悄无声息的一送,刃光只在袖内隐隐一闪。
血池之内谁说不能开出莲花,罪恶之地谁说便不能有爱。
她若对蓝若无情,又哪来那夜夜梦魇透骨绝望。
记得别负他。她无力地瞧着晚媚,温柔伤感:别辜负他,永远别辜负真心待你的人。
不能你告诉我怎么解!晚媚忍不住高声,也将脸贴上棋桌,拿手拍打幽禅脸颊:你别睡,我替你护住心脉!
可是我想睡。幽禅眨了眨眼,慢慢合上眼帘:蛊王一只十年以上的蛊王就可以克制噬心蛊,你记住
最后那三个字已经几不可闻,她去的安详,依稀中已经靠上了蓝若的肩膀。
爱恨皆已作古,这一靠实心,再没有隔阂猜忌。
蛊王,十年以上的蛊王。晚媚在她身边低声重复,到最后眸光一闪,坚定犀利的一闪。
蛊王,鬼门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