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浩皱了一下眉头,沉声说道,“老婆,你歇着,我来!”
她说,“没事……”
他眉目一厉,“听话!不然我要生气了!”
漆冷的眸光中盛起了赤热的火焰,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她知道,他生起气来,后果很严重,在岛上就是,不分地点地对她进行‘最原始的惩罚’。
反正岛上也没人,两人交织的身影倒是留在了滩岸边各处。
她接触到他烫人的眼神,怕他乱来。
于是,乖乖地坐好,拿起放在木筏一隅的伞,举过头顶。
这把‘伞’是竹片子做的,直接用双层的竹片子编成了一个大的伞状盖子,中间夹上一层干草,竖扎上一根直的木头充作伞柄。
一把最原始的伞就出现了。
白擎浩是怕她淋雨,也怕她被太阳晒,所以,弄了把特帽的竹伞,要好很多。
她躲在伞里纳凉,他则汗流浃背地在划桨。
其实,从上了荒岛之后,她除了开始的两天干了点活,其余都是在休养,被他养着。
喝的水收集露水,也勉强够,只是没有淡水洗澡而已。
“想来,这段在岛上的日子,有你在,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