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不疑有它地点头,“原来你知道你发烧了。”
“当时头部特别昏沉。”他说,“两颗退烧药在嘴里非常苦,咽不下去。你从哪弄的水让我咽了药?”
“我……”她抿了一下嘴唇,不想告诉他,是往自个手上割了道口子,用血给他当水,“是用的我的口水。”
撒个善意的谎言。
他皱眉。
她却不高兴了,“怎么,嫌我口水脏?”
“对我来说,你的一切都是甜的。”白擎浩虽然身体因重伤而虚弱,眼神却格外犀利,“你那时怕是连多余的口水都没有。”
“……”她无可辩驳。
他当时嘴里偿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
审视地打量着她苍白疲惫的面容,最好不是他猜测的那样。
瞟见她蓄意收到背后的左手,“手拿过来看一下。”
她伸出右手给他瞧,“手指的皮肤都被海水泡皱了,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的是左手!”他霸道地命令。
她不肯,他用尽最大的力气,强行把她的左手拉出水面,当看到她手背上贴着的防水创可贴,“手背怎么回事?”
“不小心受伤了。”她还在强行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