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说,你犯了什么错?”龙敬渊对于她的下跪无动于衷。
“我……”静柔斟酌了一下用词,“我一时不慎,手里的花瓶拿不稳,打破了您的头。”
“一时不慎?”龙敬渊苍老的面孔浮现出讽笑,“谋财害命,倒是给你说的文雅清新脱俗。”
白静柔惊讶地抬首看着他,“爷爷,您怎么能那么想?您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血亲,我怎么可能为了钱害您的命?”
“当时你操起花瓶往我头上砸,那股狠劲,杀人的戾气,我是能清晰感受出来的。”龙敬渊提及此,感激地看了方欣欣一眼,“要不是欣欣丫头及时赶到,我这条老命可就被你祸害了!”
“爷爷,您真的误会了!”白静柔绝不承认,愤怒地瞪向坐在沙发上的方欣欣,“是你,一定是你觊觎龙家的财产,故意设圈套害我。”
“哦?我设的哪门子圈套害你?”方欣欣冷哼,“你亲自操花瓶重伤龙老爷子的头部,也是我逼你的?”
“我……”白静柔没办法不承认拿花瓶伤人一事。
一个龙敬渊亲眼看到的,再一个,花瓶上有她的指纹。
“爷爷,反正方欣欣居心不良,她不满足于只得到龙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权。”白静柔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