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芷淑点头。她是盼这一天,很久了。
似想到什么,突然担心地道,“郝长胜的死,会不会被人查出端睨。”
“妈,女儿办事您放心。”白静柔眼里闪过一道阴险,“他真正的死因根本让人无法怀疑到我们头上。”
“那就好。”
……
第二天,白擎浩与白崇山在白家老宅的院子石桌前下棋对弈。
方欣欣搬了张椅子坐在一旁看,“你们两个的棋艺可真高明。下了五六盘,都不分伯仲。”
白崇山问道,“那我跟擎浩,谁的棋艺更好?”
方欣欣手指点了一下下巴,“爷爷,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白崇山虎着个老脸,“我一把年纪了,还想听人诓不成。”
“好吧。”方欣欣就实话实话了,“白擎浩的棋艺更胜您一筹。只不过,他是晚辈,怕您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故意让着您。可他也不喜欢落于下风。于是,每一局都布局,不是和棋、就是死棋。”
“咦?”白崇山诧异地看她一眼,“居然旁观得那么清楚,欣欣丫头,你不得了啊。”
“我是白擎浩的妻子嘛。”她微笑,“这么聪明厉害的老公,我总不能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