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见他,像是心有灵犀似的,他就来了。
她将会是他一生中唯一的女人,当然会对她好。白擎浩内心如是忖着,面上却没表现出来,沉冷的男性嗓音有几分心疼,“多大了,还想哭鼻子?”
他的疼惜让他止不住的泪意,她埋首靠在他平坦的胸前,闷闷地回答,“人家十九,没到二十周岁。”
他当然知道,要是她满了二十岁,他立即就会将她娶回家了,“别哭。”
听着她有几分哽咽的嗓音,他的心就像被人捅一刀似的疼。
她微笑着扬首,“我不是哭,我是高兴,真的!”
他怕她像个无尾熊似的挂自己身上,会攀不稳往下掉,他索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前边的长登子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低首瞧着她依旧敷着药泥的小脸,“什么事那么值得高兴?”
“因为是你自己要娶我。”她就是太介意他是因为白家奶奶的遗愿才跟她联姻的。
如果早知道她是他本人定下的新娘,而非是遵从白家奶奶的遗愿,她上辈子一定不会爱上白辰希,一定会死心塌地跟他在一起。
可惜,她与他前世的十年婚姻,到死,她才醒悟。
面向着他坐着,她注视着他冷峻刚毅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