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了走廊很静她顺着楼梯下去。
到前厅一眼就看见在前台帮她办退房手续的他。
他穿件帽衫插着兜低着脑袋在看台子上的旅游导引单高身段挺侧颈和虎口的文身若隐若现前台是两个临时穿衣起床待客的姑娘但对着他一点起床气都没有边帮他办手续边在前窃窃私语偷打量他。
大门外停着一辆路虎没熄火车头灯开着细雨斜飘把前厅照得昼亮。
“不用退房”到前台龙七说“先留着。”
靳译肯听到声侧头。
视线对上时隔将近四个月无声但心擂得像鼓一样俩姑娘盯着他俩看而后他的视线下移问:“有行李吗?”
“在楼上。”
“你去坐着我拿。”
“205房就一个白色的箱子。”
……
他去拿行李的时候她依着前厅的门等着。
前台两个姑娘没急着回屋在台子后坐着那行李箱对靳译肯来说轻得很他提下来直接放到外头路虎的后备箱再打着伞回来把她接到副驾驶车门关上后他绕过车头向主驾驶走前车灯照得他周身发光她看到他后颈那道显眼的“七”字文身。
撩得很。
上车关门细雨敲玻璃启车。
“开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