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送她下山。”
“她怎么了?”
“和臧思明出了点矛盾等她上车你也别问了她想去哪儿就送她去哪儿吧。”
“车子肯肯在开他要冲浪。”
然后听到手机交接声听到靳译肯的一句:“喂?”
“我跟班卫说过了。”
咔地一下迅速挂机。
……
约两小时后收到班卫一条姗姗来迟的信息说捎上陈姗已经送去机场了他们现在照原计划冲浪去了那时候她已经在三楼房间内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给吴尔发信息确定她是不是明天就能到别墅展开试镜工作因为满大房子的人和坏掉的空调让她一点儿待下去的心思都没有与吴尔交流的过程中人在房间内慢慢地走接近正午外头夏蝉高鸣阳光毒辣她听得烦躁身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干脆进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洗完澡身筋骨又生出一股懒惰感又想睡房间闷热得待不了人她抱着手臂下楼二楼中央有张台球桌臧思明这神经病刚还怒发冲冠现在包扎完手又勾搭上方旋打台球但也有可能是方旋想打台球找不到搭子逼着臧思明跟她打因为邬嘉葵正埋在台球桌旁的软沙发中听音乐闲归闲对台球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儿龙七问:“三楼空调有人修吗?”
“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