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让不让我干?”
“让啊。”秒回。
“我坐飞机的时候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有你的梦”他突然转话题重新打一根烟“你结婚了我是伴郎。”
“那新郎呢?”
“谁知道。”他说“我眼睁睁看着你结婚。”
他说“我”的时候近乎一股说“老子”的气势她问:“然后呢?”
“我被气醒了。”
“……”
“我他妈被你活生生气醒你还能嫁除我以外的人还敢让我看程。”
哦所以刚到酒店的时候气势汹汹地发“下来”俩字她回:“可是靳译肯不要我的是你。”
“你是不是要把话题绕回去?”
听他这句话在脑子里重播他上一句话想研究两句话之间有什么话题性的差别之后终于捕捉到“你还能嫁除我以外的人”这句话心口轻微震一下皱着的眉舒展开看他。
呼吸都变烫了。
靳译肯的烟在手指间燃着他说话的过程里已经站在她咫尺之间再朝她走一步她面前的压迫感更强烈背后是露台边缘的栏杆栏杆外是这座海岛城市凌晨三点的夜景细雨缥缈烟气儿撩人。
“这场电影我没什么心思看你这个人这几天的表现太可爱你觉得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