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纵容是天经地义永垂不朽她没有要好的女性朋友没有打心底关怀她的亲人没有什么精神导师高中三年却从来不觉寂寞都是因为那个时候的靳译肯无声无息地包办了这些角色以至于他瞬间抽离之后她才发觉接下来的人生有多没劲。
但现在没那么容易了。
咬她又是什么意思呢。
抚着肩部发着呆。
出租车到达酒店午夜十二点出头路上无行人她从衣兜掏了半晌没找着一张现金想用转账工具手机偏也没电让司机先等着准备去前台借一点刚进酒店大门碰巧遇上臧习浦身边的王助理王助理却冲着她来手里揣着两张现金说:“愁钱了吧姐在楼上都看见了来救你了。”
“臧老师没休息呢?”等王助理付完车钱回来她淡问一句。
王助理顿了顿说:“休息了。”
话音刚落酒店门外又传来车声她侧头看见周以聪载着高宁宁回来高宁宁没下车周以聪下了主驾驶一边关车门一边向她看过来一副意欲谈话的企图样儿。
靳译肯还是放他们一马了。
而她连反应都懒得给别头往电梯走周以聪几步跨上台阶进大堂喊一声她的名字她照走不误又疲又累。
周以聪在后头摊了手。
像是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