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验孕棒。”
龙七等了太久等到助理抽回神淡淡说。
助理一愣。
收工后的酒店房间老坪去忙其他事儿了助理在自个儿房间准备明天行程需要的东西而她靠在纱帘半拉的窗台旁窗台上放着烟灰缸缸里头横竖六根烟头第七根烟在指间弹着烟灰徐徐往下落手机屏幕亮着备忘录里记录着上一回例假的日期距今已有一个半月。
这期间和靳译肯睡过数觉。
都是安的只有他刚回来请老坪吃饭又和班卫喝酒的那一次酒后乱性做没做措施不记得了。
窗外的风吹着头发她将烟头摁灭在缸里拿过茶几上摆着的验孕棒朝洗手间去。
等结果的时候验孕棒放在洗手台上她在洗手台旁缓慢地徘徊想了几种可能也已经打开了手机通讯录里司柏林的号码想着要怎么劝动他联系靳译肯想过以她那时为靳译肯打掉的第一个孩子为借口又猜想靳译肯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为这件事回国而一分钟过去后再看验孕棒。
……
观察窗里只有一条线。
那时候才轻轻地呵笑一声捋起额前的头发。
“我在期待个什么……”
也算讽刺也是活该。
后来在某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