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如果你想和他重修于好我去找他谈。”
“不用。”
“那我能做什么?你跟我说一点。”
“不必。”
龙七的头发往旁侧扬她的鼻尖被冻得泛红手也冰冷但是仍旧不肯走直到靳译肯说:“卓清的事你别愧疚他本身也没把我当朋友。”
龙七看着他他则看着地面继续说:“你对卓清家里的情况知道多少?”
“他家境好。”
“那你见过他家里人吗?“
龙七不回。
“知道他家住哪里?”
龙七还是回不出。
“他追你这三年跟你讲过他家里人吗?”
“讲过……”
“讲过哪些?”
“他爸是建筑师在国外出差他妈妈是个慈善家总是往非洲飞。”
靳译肯目不转睛地看着地面回她:“那我告诉你他爸是个工地工头他妈是一家针织厂的职工今年自愿申请去南非的工厂里打工因为工资能翻三倍。”
龙七一愣没作出声。
“他跟我做朋友是因为我有钱我能替他买单包括他追你的单尖子班里家境普通的人也有他本来可以跟着那群人活得轻松自在但他偏要跟我这种人混在一起他把我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