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
至少，至少现在，我还有命……
这几个字，让韩知返的心底，泛起了生生地疼。
将自己想说的都全说出来的程未晚，见韩知返没说话，她也没在吭声，而是再次用力，试图将自己的手腕，从他的掌心里挣脱了出来。
这次的韩知返，只是在她指尖用力的那一刹那，本能的微微用了一下力道，随后就缓缓地松开，任由她将手抽了出去。
程未晚没在卧室里，做过多的停留，很快就走到房门前，拉开门，走了出去。
关上卧室的门，程未晚停了下来。
她背对着门，在楼道里站着发起了愣，直到听到晗晗喊“妈妈”的声音后，她才回神，冲着正在摇晃着小小的身子往上爬楼梯的程晗走去，然后抱起他，一边和他轻声细语的讲话，一边下了楼。
……
韩知返在卧室里呆了许久，才出来。
程未晚正陪着程晗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昨天管家出去，新买回来的玩具。
管家最先看到的韩知返，“韩先生，您现在要吃早餐吗？”
听见声音，程晗从程未晚的怀里抬起脑袋，嫩声嫩气的喊了声：“爸爸。”
程未晚也抬了头，不过只是匆匆的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