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未晚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才拉开门,走了出来。
原本在客厅品酒的韩知返,不知何时,已经进了主卧,正站在阳台处的落地窗前抽烟。
他没回头看,但从房间发出的动静中,知道她出来了,语气淡淡的来了句:“过来。”
程未晚在洗手间的门口站了片刻,才迈着很小的步子,蹭了过去。
他应该是等的不耐烦了,在察觉到她的气息后,将指尖的烟掐灭,转身,伸出胳膊,抓了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落地窗前,然后就用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这一幕,程未晚太熟悉。
她最后一次出现在他公寓楼下时,他带了一个女人回家,她不清楚当时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感受,她知道,她没资格难过了,可她那一晚还是心痛的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她知道,他带一个女人回家过夜,代表着什么,她蹲在楼下,不肯走,她想让自己死心,直到后来,她亲眼目睹到他把那个女人压在落地窗前,用力吻着的画面——就和此时此刻,他这般对她一样——她因为心痛的厉害,动了胎气,腹部隐隐的泛了疼,她才强迫自己起身离开。
她想,他是故意的吧。
把他曾经对别的女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