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伯母进屋。”训斥完小保姆的贺太太,转头冲着季忆又眉眼笑开,她看季忆站在原地没动,挽了季忆的胳膊,带着她冲着院里走去:“小忆,你怎么忽然来了苏城?你爸妈身体还好吗?想一想,我都有好些年没见你妈妈了……”
季忆神游般随着贺太太的步子,往前走,走了没几步,季忆停了下来。
贺太太纳闷的止了嘴边的话,转头看向了季忆。
她刚想问季忆一句“怎么了”,话都还没到喉咙处,季忆却很小声的开了口,将她刚刚说的那五个字,重复了出来:“大少爷忌日?”
贺太太本因见到季忆,而欢喜的神情,瞬间黯淡了下来。
季忆很清楚这五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她等了一会儿,见贺太太没出声,还是又问了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随着这句话,从季忆唇边脱落,她的眼底泛了红:“忌日?”
“贺伯母,你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有眼泪,从季忆的眼角滚落了下来:“怎么会是忌日呢?余光哥,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小忆,我们先进屋,进屋再说。”贺太太终于出了声。
季忆没动,眼泪流的更猛了:“贺伯母,你刚刚就是说错话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