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仰着头,盯着季家窗户上透出的一抹昏黄灯光静静地瞧着。
他一手插兜,一手指尖夹了一根烟,夜风吹来,将烟头火星吹的忽明忽暗,有着簌簌的烟灰,不断地随风飘散开。
夜渐渐地深了。
她在他的公寓楼下,因为站的太久,脚底发麻,换了一个姿势。
他仰头矗立在她家楼下,指尖的烟不知第几根燃尽,他重新掏了一根,咬在嘴里,点燃,静静地吸了一口,然后便夹在指尖,和之前一样,没再碰。
风越来越大了,傍晚本就阴沉的天,在后半夜飘起了细细绵绵的小雨,如丝絮般轻柔,随风斜斜的飘在空中。
她没因此从他公寓楼下离开。
他亦是斜斜的靠在车头,没有钻进车里。
雨不大,好半天,衣襟和发丝才有了湿意。
她站的地方,恰好是风口,便换了一个地。
他再次从兜里摸了一支烟,点燃。
在接近清晨时,雨渐渐地转大了,她的衣衫尽数湿透,衣角有着水珠,滴滴答答的开始往下淌。
有晨跑习惯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起床,从公寓楼里走了出来。
尽管季忆带了墨镜,但因为下雨,她这样傻站着太过招摇,怕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