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分手，代表着相爱过……而我们之间的关系，却代表着他和她之间没有过任何感情。
程未晚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的白了，她唇颤抖的很厉害，连带着开口的声音，都抖得不像话：“我，我可以和你结束关系，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让我拿掉孩子？”
“我，我，我……”程未晚望着韩知返冷的不像话的容颜，口中的话支支吾吾了起来：“……有钱，我不用你花钱帮我养孩子，我真的有钱，我这些年，赚了很多很多的钱，我可以把孩子养得很好很好……”
“……我保证，保证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也不会让孩子出现在你面前，你就当我和孩子根本不存在，好不好？”
她到底是定力不足，话说到最后的时候，眼底弥漫起一层雾气。
好像除了，在他设计她出事的那一晚，他为了救她，受伤时，她哭过，他和她在一起后，这将近一年的时光里，她看到他，不是脸红，就是浅笑，几乎从没红过眼眶吧？
那个时候，他看她笑，就在想着，他有一天，肯定让她哭个够！
如今，这一天终于来了，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最初预想中的那种高兴，也没用那种报复成功后的快感。
甚至，他还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