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忆小声的“哦”了一下,在原地继续站了两秒钟,才走到沙发旁,找了一个距贺季晨有一段距离的沙发坐下,然后又开口,补了句:“谢谢。”
贺季晨没接她感谢的话茬,直接冲着茶几上没开封的矿泉水,微抬了抬下巴,“那里有水。”
季忆知道他这是让自己喝水的意思,冲着他点着头,轻“嗯”了一声。
贺季晨大概以为她来找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语气不温不火的继续开了口:“你稍等我会儿。”
季忆又“嗯”了声。
贺季晨没再说话,低头,继续解右手绑着的纱布。
季忆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绞尽脑汁的去想等会儿贺季晨问她来找他有什么事时,她应该怎么回。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一片无声之中。
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始终没想到很好借口的季忆,有些懊恼的蹙了蹙眉,索性放弃了,然后下意识地转头,往贺季晨的身上瞄了一眼。
男子已经将纱布拆了下来,他在包扎完伤口后,应该又出过血,很长的一段纱布都是红色的。
他掌心里的伤口,有两处很深,皮肉都翻开了,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他左手边的桌面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