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才开口喊了他句:“晨哥,吃饭了。”
宛如一尊雕像般的贺季晨,脑袋微偏了一下,依旧没出声。
不过,过了片刻,他掐灭了指尖燃了一半的烟。
他没着急将椅子转过来用餐,而是掐着烟头,随性而又散漫的冲着窗户上划去。
过完春节后的北京,温度依旧很低,室内火锅一煮,温度高升,导致窗户上结了一层水汽。
贺季晨指尖的烟头,在窗户上滑动过的痕迹,因为水汽的散去,会有短暂的停留。
起先季忆并没有去留意贺季晨在窗户上描绘些什么,她起身在火锅里捞牛丸时,看到他的烟头,在窗户上写了一个“我”字,她纯粹是因为好奇,坐下后,就冲着他修长的指尖看去。
他的字写得很慢,一笔一划,格外认真,等到第二个“爱”字写完时,第一个字已经被新的水汽重新掩盖住。
季忆心想,贺季晨这是要写“我爱你”吗?
她的想法还没完全落定,贺季晨的第三个字就跳入了眼帘,是个“的”字。
他每写一个,前面的字都会被水汽掩盖。
等他一句话写完时,最后窗户上也不过只留了一个“人”字。
居然不是她想的那样,那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