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嫂子。”荀超一边吃一边说,“善守现在正在他家里呼呼大睡呢,陆淮南那群人三两下就被二哥这边的兄弟解决了,那些只会点儿花拳绣腿的家伙跟二哥那帮缅甸的兄弟比起来,就像花猫在老虎面前亮爪子——挠痒!”
荀超这样形容,江梁和周哲都笑了起来,不由得打趣:“善守那家伙退役才一年吧?这么快就着了里邦的道,当初他在基地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就是个单纯的少年,以为出了基地,外面都是和平主义,怎么会出现陆淮南这种坏家伙?他第一次见到陆淮南的时候,还觉得陆淮南是他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他对陆淮南的崇拜超过对二哥的崇拜!”
“不是吧……”江梁惊呆了,“我说善守怎么到现在身边还没出现过一个姑娘呢,原来这小子喜欢的是陆淮南这款的……”
荀超和周哲相视一眼,皆哈哈大笑:“胖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不是傻!”
“……”
于苏木看着他们轻松地聊天,从来没发现原来江梁爽朗的笑、周哲的白眼和荀超的揶揄竟然这般熟悉与美好。
就在上一秒,她还对前面的路感到茫然和恐惧,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们。可下一秒,他们便出现在她面前,朝她露出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