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他站在门口时,已将书房内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
若不是陆连清被逼急了想动手,他毫不介意让这个男人在他的女孩面前被剖析得体无完肤。
不熟悉的人大多觉得陆连清是个可怕得令人不敢正视的对手,从来没有一个企业家像他这般表情丰富,仿佛他戴上了变脸面具,随时随地都可以将任何情绪表现在脸上。可陆泽漆知道,这只是他隐藏自己真正情绪的一种方式,在被人拆穿或者盛怒的情况下,他的表情便会更加丰富,让人完全猜测不到他在想什么。
在陆泽漆进来之前,陆连清用表情掩饰了自己的情绪,当他走进来丢下那句话,便彻底让陆连清的表情裂开了。
他狭长的眼睛冷冷地盯着他的二儿子:“你以为你暗地里做成了一个泽仁集团,就可以一手遮天?今天你若敢带于苏木踏出陆家半步,明天全B市的人都将知道她因为下毒被送上法庭。这样一个罪名,你不在意,可她担待得起吗?”
面对危险,陆泽漆连眉毛都没挑一下,甚至连陆连清的脸都没正视,只是看着于苏木道:“我从来没想过我能一手遮天,我所做的,只是保护我所爱的人。”
陆泽漆朝于苏木伸出手:“我们该走了,宝贝。”
那一刻,于苏木